春日昏昏,除了枕着美梦呼呼大睡,什么正经事也干不了。
每天早上醒来,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床头的手机,不出意料,新闻又为我打点好了一天的愁云苦雨。楼下的两株海棠树,花比往年开得早,谢得也早,仿佛在一夜之间被春雨洗劫,粉红的颜料抖落了一地。我有的是抖不掉的胡思乱想,于人世安泰无益,更于心肝脾肺无益,只好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。
德国人阿多诺曾说:“奥斯维辛之后,写诗是残忍的。”这个因疫情而变得灰色的春天,诗没写半句,却和朋友合谋干了件更没谱的事——写歌。
磨刀霍霍,历时两个月,一首名叫《不凡》的歌曲终于杀青。歌名是曲作者“乡村耳机”特意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