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世上,大抵总会遇上一两个这样的人:不沾亲带故,无工作交集,甚至很少有场面上的客套或照应,见了开心,但说不上惊喜,不见想念,但说不上牵挂,可是偶尔一回头,你却发现自己人生的好些节点,都有这个人在。
于我,水哥水运宪,就是这个人。
水哥大我十三岁,同辈相称怕叫小,长辈相称又怕叫老,是那种怎么叫都不太顺口的年龄。后来混熟了,我便从众叫了水哥。水哥的话剧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一炮而红时,我还在学校读大三,正好也在迷话剧。一个三十刚出头的青年,能够得到曹禺先生的指点和提携,作品能在人艺隆重上演,听上去像个童话。人艺在我心中,一直是话剧的至尊殿堂,因为那是排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