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上午,找我不到,他先是让人转告,在市作协等他。稍后又打过电话来,告诉我十点多钟到。于是,在作协大楼后面,一个很少有人走动的楼道里,我们见了面,他把那本我至今珍藏,裹着软皮儿、装帧得很好,还带着新书油墨香的长篇小说《百年海狼》,在阴影中递给我,很郑重。
他似乎说了许多,写书、出书的过程,发表、转载的情况,还有北京准备的研讨会等,又似乎什么也没说。我只是被《百年海狼》所吸引。封面、封底连着,一个狂啸暴卷的海,裹着一种莫测,一种神秘,沉甸甸的。我知道此时他交到我手中的那种分量,那份厚重。他说:景元,你是了解我的,现在我心里想的并不是高兴,而是想哭。他固执地站在阴影中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