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翁丁,我从容穿行出入于它的街巷与茅草屋。唯经过寨子后的人头桩时,总是惊惧间匆匆而过。人头桩一旁是几株巨大的数百年之久的小叶榕,裸露在地表的粗壮根系盘虬缠绕,踏在上面,像踩着无数翻滚的巨蟒。浓厚交错的深绿色树冠更是严严实实遮蔽了头顶的苍穹。
忽一日,久雨骤停,一轮明艳的夕阳悬在西天,遂走至翁丁制高点看油画般的日落。只顾贪恋好景致,不觉间晚了,翁丁迅速隐没在了凉寒的黑魆魆的暮色里。顺着弹石路往回走,感觉哪里不对,一抬头,几根人头桩已经凛凛然竖在了眼前,一股杀气腾腾的血腥味似乎随即扑面而来。我掉转头疾走,好像一旦走慢了,曾经被置于木桩上的人头就会诡异地重现复活,并紧紧 ……阅读全文